“當然只是道歉,否則還能做什么?”看著王舒雅那一臉警惕的表情,張瑤連忙道。
她一邊說著,一邊拍了拍王舒雅的肩膀,笑道:“舒雅,蘇先生對你這么好,難道你害怕他被我搶走嗎?”
“呵呵,她可看不上你這種庸脂俗粉?!蓖跏嫜泡p哼一聲。
張瑤也不生氣,只是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幫我約他見一面,我真的只是想向他道歉?!?br/>
“不好意思,我沒空,你要是想見他,那就自己約吧。”王舒雅撇撇嘴,然后起身便朝著門外走去。
她雖然口中說蘇鐵看不上張瑤這種庸脂俗粉,但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心。
畢竟張瑤這個女人,勾引男人還是頗有些手段,萬一蘇鐵經(jīng)受不住誘惑,那她可就虧大了。
如此優(yōu)秀的男人,她說什么都要緊緊的攥在手心,豈能讓其他人染指。
看著王舒雅離開的身影,張瑤微微一皺眉,但很快便又舒展開來,玩味道:“你以為你不幫我,我就拿不下他嗎?”
說著話,她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王舒雅離開的方向,輕笑道:“我張瑤看中的男人,哪個能逃出我的手心?”
連段陽明這樣的億萬富豪,在對方面前都要俯首帖耳,畢恭畢敬,她幾乎能猜到,如果能拿下這個男人,將會給她帶來什么樣的好處。
在家族之中的地位直線飆升,這自然不必多說,甚至以后在整個華夏,她幾乎都能橫著走。
如此充滿誘惑的結(jié)果,便是讓她付出任何代價,她都毫不猶豫。
想到這,她深吸一口氣,隨即也起身,跟在王舒雅背后,快步朝著店鋪外走去。
深夜,位于滇西江左岸的那棟高聳入云的建筑,仍舊還是霓虹閃爍。
雖然已經(jīng)建起十多年,但這座名為觀云聽濤的大廈,還是整個滇西標志性的建筑。
“遠能觀芙蓉山之云海,近能聽滇西江之怒濤,還真是名副其實啊?!贝藭r,在大廈二十三層的露臺上,蘇鐵半邊身子靠在不銹鋼扶手上,望著遠處山間月色,淡淡笑道。
“蘇宗師,您若是喜歡,我可以將這整棟大廈,都送給您?!闭驹诘亩侮柮鞯沽税氡t酒,恭敬的遞到蘇鐵面前。
蘇鐵接過酒杯,輕輕放在一旁,笑道:“真不愧是段家,果然是財大氣粗,開口就送整棟大廈,便是香江那位李首富,也沒有如此豪氣?!?br/>
說著話,他輕嘆了口氣,無奈道:“可惜我不懂經(jīng)商,你這大廈送給我,我也沒什么用?!?br/>
“那蘇宗師,您想要什么,珍玩珠寶,古董字畫,法器丹藥,天材地寶,只要您開口,我都可以想辦法?!倍侮柮骷泵Φ?。